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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で逢えたらほら,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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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れ!愛の嵐!
降り注げ!欲望の荒!
Darkness Queen浩史ここに降臨!」

「それはな、
この俺が、
いや、この私が女王の品と気高さを持ち合わせているからだ、
あなたたちと違うのだよ!
ホホホ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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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好了,总在想着那个人,想着那个声音,想着那个笑容。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却还是忍不住。昨晚躺在床上就一直在想,现在病房里有人在陪着他吗?床头摆的是什么样的花呢?现在是熟睡着,还是像我一样望着天花板呢?伤还痛吗?总呆在病房里,偶尔会不会也觉得寂寞呢?……

喜欢那个人,跟以前喜欢别的声优都不一样。看到他听到他,我不会尖叫,不会兴奋,不会激动,不会犯花痴,因为他是那样一个安静羞涩的人,使得我也不禁觉得,在他面前过激的反应反而不合适吧。也不愿意去YY他,不愿意开他的玩笑,因为觉得他太干净、太纯粹了啊,即使是思想上、意识上的一点点杂想,似乎也会污染了他。他就像一个玻璃瓶,简单、清透,却依然能够闪耀出夺目的光辉。是的,像玻璃,像玻璃一样透明,像玻璃一样平静,像玻璃一样易碎,却也像玻璃一样锐利。

我不想讨论竹本和神谷さん到底是谁成就了谁,也不想去议论他的女王调适合攻还是受。因为我喜欢的就是那个人,是那个脱离于角色以外的本人,一个为了自己喜欢的事业,在拼命努力的人。尽管他在各方面也许都算不上最好,但在他身上,我看到了璞玉逐渐闪耀的光亮。
在初夏的阳光和微风中
带着像刚抽出的稻穗一般清新的味道
纤细柔韧而又不失刚强
这样的声音
无可替代

那个骑着蓝色自行车的少年
那个纯真得有些羞涩的声优
第一次喜欢这样简简单单的角色
和这样清清淡淡的人

温柔细心得有些笨拙的竹本
喜欢却不敢有所表示
然而在经历了找寻自我的过程之后
他不仅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更有了面对真实的自己的勇气
不能开花结果的爱情
也同样可以有告白的意义

神谷さん
总是温柔地微笑着
说话也总是礼貌和气的
我应该不是会喜欢老好人式的人的啊
甚至都不会注意这种静静微笑的人的啊
但是神谷さん,大概有的奇迹真的是存在的
有的喜欢就是非典型的
喜欢神谷さん
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

“不能开花结果的爱情
是否有意义
注定消逝的东西
是否等同于没有”

honey最终话的这段独白
真是无法忍受被其他任何人读出来啊
神谷さん、祈るしかない…
頑張って頑張って、戻って来てください!
お願いします!
我以为看LPC应该是很开心的,而今年的LPC却让我心情有些沉重。虽然神谷さん受邀来到现场,还奉献了精彩的表演,却看得人有点难过。

一开始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腼腆的他竟然会以一身DARKNESS QUEEN的装扮出场,戴着夸张的面罩,还秀了在休息室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甩披风,听着他抬高声音无比妖媚的那句“因为我有女王的高贵气质”,还有后来几乎成为标志性的女王笑,当时就在想,没想到神谷さん还有这样突破的表演啊。可是那时还不知道,昨天他才拔了智齿,脸都还是肿的,刚吃了止痛药才上的台,后来跟大家free talk的时候都还痛得忍不住捂着脸。朗读的时候,听着他动情地演绎着新作《G線上の猫》,那个认真的表情,谁又能想到他当时痛到什么程度?

不管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管当时多么投入,一走出剧情,他又变成了一个温和的男孩子。虽然31岁已经不能再称为男孩,但看着他羞涩的笑,安静的眼神,还是觉得那是个少年啊。听着铃说出场前他就穿着登场的服装,规规矩矩地坐在外面,觉得好像就看见他坐在自己面前一样。安静地坐着,像个学生。后来他还笑着说有人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他,就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逗得台上台下一阵爆笑,可我却不知怎的笑不出来。为了自己喜欢的工作在做着完全不同于自己性格的事情,是该说他认真还是让人心疼呢?他说自己还不习惯女孩子的尖叫,说自己的牙长得不整齐想要矫正牙齿所以这应该是最近最后一次以正常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以前不太喜欢别人讲话用礼貌体,但听到他的声音说出的一句句以です、ます结尾的话,总觉得很舒服,让人心里很平静。虽然到现在也不明白治愈系是什么,但就字面意思来看,我想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就是治愈系了吧。

看着铃开他的玩笑,紧跟在他后面,结果一回头两人就撞在一起,觉得很温馨。大家应该都很喜欢他吧,作为后辈也好,朋友也好,应该都会喜欢他的吧。夜之部的时候,光也说神谷くん很努力,现在看着他演得越来越好了,希望大家多支持他。作为前辈这么关心后辈,本该站在自己的角度说话的时候却一直在为他拉人气。铃也说了很多鼓励他的话。很感动。看着他一遍遍地说着谢谢,一遍遍深深地鞠躬,心里堵得难受。他现在还在医院里啊,还不知道情况究竟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家面前,什么时候才能再对大家露出温柔而又羞涩的笑容,什么时候能再听到他清亮的声音。

然后,看完LPC以后,就一直四处搜集他的DRAMA,一部一部挨个听过来。当时听《少年四景》本是冲三绿去的,这次则只挑出神谷さん的部分,一边听,脑子里一边自然地浮现出他的样子,身体里什么地方有点痛。然后是《G線上の猫》,《その指だけが知っている》,《恋愛協定〜抜け駆けナシ!》。还有本来不打算看的《圣斗士冥界篇前章》,为了那个声音,义无反顾地去下了。还有他唱的歌,听了多少遍也还是忍不住想听。总是想着他微笑的脸。的确他不算かっこいい,却有着能让人身心都自然放松的魅力。

我8月5日回的家,断了近一个月的网,直到9月4日才回学校。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那个消息。于是我疯狂地搜寻有关那个人的一切消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特别是看到置鮎さんblog上的一篇篇文字,更是越看越担心。对于所有角色换班,我已经从最初的无法接受,到现在的无奈,和渐渐认同。毕竟他的健康最重要。可是当知道他进医院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去工作”时,眼泪还是一下子涌了出来。还是那句话,是该说他认真还是让人心疼呢?

不管怎样,请快点回来吧,いつまでも待ってる!
是不是一个人在外漂泊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变得脆弱?这次来杭州之前,我本来以为我会是兴致勃勃、踌躇满志的,可一天的颠簸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里还是如前段时间一样,没着没落的。一切还没开始,可我已经想放弃了。

还是一样的南山路,还是一样的青旅,我却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三次来杭州,一次比一次blue。第一次是带着一颗伤了的心(这样说好像很矫情),第二次我以为我玩得很开心,唐朝却在看了我的照片后说:忧郁了好多。……这一次就不说了,看看我的头,我的腰,我的胳膊我的腿脚,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却是痛得无法抑止。

晚上在青旅找了个IC电话让妈妈打过来,听着自己的声音竟是那么的空洞无助,像一张破网,一直有沙子在往下漏。妈妈也是担心焦虑的。好想回家!是不是很没出息?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一只远飞的鸟,可现在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翅膀是那样的脆弱无力。以前说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现在听来却怎么都只像是自己在找借口。真正离不开的人是我。不想一个人再在外面流浪了,虽然流浪一度是我的理想。想回到那个温暖的屋子,回到那两个最爱我的人身边。可是我又能给他们什么呢?除了任性、不听话,我又还会做什么?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暗的?眼圈和一脸的倦容,我知道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笑为何物了。周五晚上一直在车窗上看自己的影子,第一次想叫声苦。我一直不喜欢说这个字,可我现在就是觉得苦,心里苦。在连续坐了五个多小时的火车、公交车之后,我挺着疲惫得快要断了的腰,顶着一颗痛得快要爆炸的头回到寝室。离开两天就充满霉味的屋子,这时候却倍感舒适。可是哪怕疲惫如此,我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跟爸爸妈妈都通了电话,一直说这次实习的事。爸爸说,叫我只考虑我自己,不要考虑他们。我心里安慰得想要哭出来,脸上却是苦笑。想起暑假回家,听见有人喊三轮,结果三轮慢悠悠地说:不拉了,我要切喝茶。完全的成都感觉。但我却做不成这样的人。我是注定死在路上的跋涉者,不是庭院里晒着太阳喝着花茶的闲人。
回来第一天就想家。奇怪,为什么要说“回”上海?回家的回,回上海的回,为什么都是回?明明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为什么却用同一个趋向动词?看我又在执着于这种无谓的问题了,大概是又神智不清了。

火车刚到上海就下雨。天气预报说,未来一周都会是阴雨天。屋里潮湿的气味和外面暗得像要塌下来的天让我想到一个词叫彷徨。屋子不会彷徨天不会彷徨,彷徨的只会是屋里的人天底下的人也就是彷徨的我。那么,是什么让我彷徨?

彷徨:徘徊,走来走去,不知道往哪里走好。

方向感。我想到这个词,也许可以作为答案。在走进一条死路的时候,或是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时候,人就会彷徨。我彷徨,就是因为看不到路了。

两次暑假回来看“蜂蜜”,都触到我身体至深的地方,把我一切苦闷的心情无限制加剧放大。“只要有光,它就会向那个方向移动。”有人看到了光,比如森田忍,有人没有,比如我。不,确切地说,有人能看到光,有人看不到。这不是该用表状态的动词的时候,而是该用可能动词的时候。移动看起来很容易,但前提是要有光,要看得见光。这道光,就把人分在两个世界了。

从小我就知道了,有些人拥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才能,他们是智商140以上的天才。而其他人,注定只能做历史的过客,匆匆忙忙地来,昏昏碌碌地活,再无声无息地走。凡人是不能与天才相比的。他们的竞争就像青蛙永远跳得比树高因为树根本不会跳。他们的区别是根本性的,天生的才能,一道光,就是两个世界之间的鸿沟。就好像两个平行面上的两条直线,只能遥遥相望,永远进不到彼此的世界。尽管有人说过什么1%的智慧加上99%的汗水之类的话,但这命题本身就是缺乏一个清晰的前提的。蚂蚁哪怕再勤奋练习,也永远追不上猎豹。在这场比试中,输赢不在过程,而在起点。我讨厌天才,他们总是轻易得到别人苦苦追寻的东西,有意无意都在践踏别人的梦想。

但是凡人也会不甘啊,于是就有人说了笨鸟先飞。但你又能提前多少呢?假如你的生命只有24h,你的速度只有1m/h,那即使穷其一生也追不上速度30m/h的人,难道又能提前一生的时间去飞吗?又是一个荒谬的命题。

于是又有人说出了新的安慰的话:人的才能是分布在不同领域的,每个人都是各有所长的。即便如此,又有多少人能发现自己那一点才能在哪里呢?如果找不到,又如何去运用?再者,假设两个人目标都是钱,其中一个擅长经商,另一个擅长种地,哪怕后者种得再好,又能把西瓜种成金子吗?所以,还有才能距离目标远近的问题。再举个例子,同样以钱为目标,贝多芬在音乐上就算是有才能了吧?却连自己都养不活,死后也只能葬在乱坟岗。纵使有才能又怎样呢?那时的社会不认可你的作品,一切就都是空谈。所以还有社会环境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说,他的音乐终究是得到承认了。可是又怎么样呢?他已经看不到了,何况前提是以钱为目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其他的给再多也没有意义。何况,人是为生后而活的吗?今生无法得到的东西,死后有再多又如何?不过平白养肥了一群食腐动物罢了。

有点偏离主题了,继续回到方向感。如果指明了方向,我也许可以冲在前面,可如果是一片空旷,我就会因为没有方向和目标而最终迷失。我只能沿着已有的路走,一旦没有了路,我就陷入茫然。

两次测试的结果,138,134,属于接近天才的非常非常有智慧的人。可我为什么连一条可以走的路都找不到?如果要说才能,又究竟在哪里呢?
在所有人都让我回去的时候,只有爸爸说不。他说一切以我为重,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当时喉头就立刻哽住了。爸爸考虑任何事情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他似乎没有为自己活过。小时候因为是长子,处处想着妹妹们和父母,现在他的生活又完全以我为中心。前段时间一直为实习的事情绪低落,虽然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可有时想得钻进了牛角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那天发条短信向爸爸倒苦水,我说要是我一直找不到实习单位怎么办,他却说,那就趁这个时候好好玩,将来工作了就想玩都玩不了了。可我还任性地说,实习都找不到怎么找工作,每天闲呆着像废人一样。爸爸看到这样的话一定比我还难过。我对自己说了好多次不可以让爸爸妈妈担心,可一时胡思乱想起来就又管不住自己的任性了。

我跟爸爸说,将来要把他的骨灰装在花盆里,盖上泥土种花。大概只有任性又残忍如我,才会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爸爸笑着说,那花肯定开得很好,我也可以一直陪着我的女儿看着她笑。

这次回家,本以为会目睹一场死亡,经历一次葬礼,结果没有,但我看到了比死亡更加痛苦的,生者面对随时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死亡时的痛苦挣扎。
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位盲人,看见他无光的眼睛,我心里一抽。以往给老人、孕妇让座,只是单纯地觉得别人需要帮助,而看见这位盲人,心里特别难过。大概是因为我自己有过一次可能成为盲人的恐惧,所以对这种事特别有认同感吧。下车以后走在路上,看见被随意破坏、占用的盲道,我就在想,将来只要看到在盲道上随意堆放杂物的,一定要制止。这么说看起来有点像小学生的作文,但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后来看《科技博览》,恰好是讲导盲犬的。国内已经有了第一个培训中心,有了六只正在接受训练的导盲犬。然而它们当中最优秀的也仅仅是能够勉强给盲人带带路,远远达不到替代盲人眼睛的作用,连上岗的基本资格都没有。而全国有几千万盲人还在?暗中摸索呢。
以前很不能理解那些大叔控的MM,说到大叔我想到的也一直是啤酒肚、秃顶、两眼无神或者目光猥琐。但是现在我喜欢上了几位大叔,喜欢了他们的声音他们的歌。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了。在这个财资匮乏的时候,挨千刀的我居然把零钱包给丢了。里面钱不多,十来块,可在这个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时候,这无疑是个大损失。看来大魔王还是没有放过我,看来天还不打算将大任降于斯人。当然我知道没有什么大魔王,也没有什么大任,但如果真的有,我是不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的下半辈子将会飞黄腾达?我是不是该为这个无比美好的将来而欢呼雀跃?
照妖鏡
Author:
妖刀乱舞/cknti

鏡中面目:
声オタ。腐。風紀委員。

制服、繃帯、領帯、眼鏡、
大叔、年下、執事、忠犬控。

説教狂。腹誹狂。自言自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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