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夢で逢えたらほら,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打电话的时候,妈妈说,幺舅火化那天,妹妹哭到休克。

我在想,如果是我呢?

她才19岁,如果是19岁的我呢?

我能像我曾经说的那样坦然吗?在面对最亲的人消失的时候……
PR
下午我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个又一个没有内容的网页,把玩着实习单位的合作伙伴分发的新式饮料,想着计划中的手机、mp3和移动硬盘的时候,爸爸发来短信:今天中午12点48分幺舅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事。
虽然一直在说早一天走他就早一天解脱。
但当这一天真正来到,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亲人的离去。没有相关经验来指导我的思维判断我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只是觉得我本来笑着的脸变得有点僵,我只是觉得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还不至于到茫然无措,但心里突然的一沉是真的。

“幺舅,走好。”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说起来我和幺舅不是特别亲,记忆中好像也只是九五年冬天他带我去了一次峨眉山,大一寒假开车来火车站接我。此外就是有每年过年的时候和一家人聚一聚。好像这就是我所有关于幺舅的记忆。哦,还有今年暑假在医院的每一天。

护士说他很坚强,一般到了这个阶段的病人,整栋楼都能听见他们的叫唤。可是在他痛得脸色煞白的时候我们问他痛不痛,他都只是摇头,虽然很清楚地看见他牙咬得紧紧的。这样坚强的一个人,终于也还是有无法忍受的时候,听着他一声声“哎哟”地叫着,看着针扎进去的时候立刻渗出的汗珠,我想那一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疼痛。每次医生来打针,听见针尖扎进皮肤的声音,我都觉得头皮发麻。然而这样的针,每天至少要在他身上扎六次。

现在他走了。那时候每个人都说,他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但是现在他真的走了,恐怕也没有谁会觉得轻松吧。毕竟,那是一个生命的消逝,是一个血肉相连的亲人的永诀。

我只能说,你再也感觉不到痛苦了,再也不用每天数着日子过了。从此以后是永生。虽然无法再触碰你爱的人,爱你的人也无法再见你,但你能够远离痛苦,我想,还是该为你高兴的吧。


幺舅,一路走好。
是不是一个人在外漂泊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变得脆弱?这次来杭州之前,我本来以为我会是兴致勃勃、踌躇满志的,可一天的颠簸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里还是如前段时间一样,没着没落的。一切还没开始,可我已经想放弃了。

还是一样的南山路,还是一样的青旅,我却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三次来杭州,一次比一次blue。第一次是带着一颗伤了的心(这样说好像很矫情),第二次我以为我玩得很开心,唐朝却在看了我的照片后说:忧郁了好多。……这一次就不说了,看看我的头,我的腰,我的胳膊我的腿脚,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却是痛得无法抑止。

晚上在青旅找了个IC电话让妈妈打过来,听着自己的声音竟是那么的空洞无助,像一张破网,一直有沙子在往下漏。妈妈也是担心焦虑的。好想回家!是不是很没出息?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一只远飞的鸟,可现在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翅膀是那样的脆弱无力。以前说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现在听来却怎么都只像是自己在找借口。真正离不开的人是我。不想一个人再在外面流浪了,虽然流浪一度是我的理想。想回到那个温暖的屋子,回到那两个最爱我的人身边。可是我又能给他们什么呢?除了任性、不听话,我又还会做什么?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暗的?眼圈和一脸的倦容,我知道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笑为何物了。周五晚上一直在车窗上看自己的影子,第一次想叫声苦。我一直不喜欢说这个字,可我现在就是觉得苦,心里苦。在连续坐了五个多小时的火车、公交车之后,我挺着疲惫得快要断了的腰,顶着一颗痛得快要爆炸的头回到寝室。离开两天就充满霉味的屋子,这时候却倍感舒适。可是哪怕疲惫如此,我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跟爸爸妈妈都通了电话,一直说这次实习的事。爸爸说,叫我只考虑我自己,不要考虑他们。我心里安慰得想要哭出来,脸上却是苦笑。想起暑假回家,听见有人喊三轮,结果三轮慢悠悠地说:不拉了,我要切喝茶。完全的成都感觉。但我却做不成这样的人。我是注定死在路上的跋涉者,不是庭院里晒着太阳喝着花茶的闲人。
回来第一天就想家。奇怪,为什么要说“回”上海?回家的回,回上海的回,为什么都是回?明明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为什么却用同一个趋向动词?看我又在执着于这种无谓的问题了,大概是又神智不清了。

火车刚到上海就下雨。天气预报说,未来一周都会是阴雨天。屋里潮湿的气味和外面暗得像要塌下来的天让我想到一个词叫彷徨。屋子不会彷徨天不会彷徨,彷徨的只会是屋里的人天底下的人也就是彷徨的我。那么,是什么让我彷徨?

彷徨:徘徊,走来走去,不知道往哪里走好。

方向感。我想到这个词,也许可以作为答案。在走进一条死路的时候,或是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时候,人就会彷徨。我彷徨,就是因为看不到路了。

两次暑假回来看“蜂蜜”,都触到我身体至深的地方,把我一切苦闷的心情无限制加剧放大。“只要有光,它就会向那个方向移动。”有人看到了光,比如森田忍,有人没有,比如我。不,确切地说,有人能看到光,有人看不到。这不是该用表状态的动词的时候,而是该用可能动词的时候。移动看起来很容易,但前提是要有光,要看得见光。这道光,就把人分在两个世界了。

从小我就知道了,有些人拥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才能,他们是智商140以上的天才。而其他人,注定只能做历史的过客,匆匆忙忙地来,昏昏碌碌地活,再无声无息地走。凡人是不能与天才相比的。他们的竞争就像青蛙永远跳得比树高因为树根本不会跳。他们的区别是根本性的,天生的才能,一道光,就是两个世界之间的鸿沟。就好像两个平行面上的两条直线,只能遥遥相望,永远进不到彼此的世界。尽管有人说过什么1%的智慧加上99%的汗水之类的话,但这命题本身就是缺乏一个清晰的前提的。蚂蚁哪怕再勤奋练习,也永远追不上猎豹。在这场比试中,输赢不在过程,而在起点。我讨厌天才,他们总是轻易得到别人苦苦追寻的东西,有意无意都在践踏别人的梦想。

但是凡人也会不甘啊,于是就有人说了笨鸟先飞。但你又能提前多少呢?假如你的生命只有24h,你的速度只有1m/h,那即使穷其一生也追不上速度30m/h的人,难道又能提前一生的时间去飞吗?又是一个荒谬的命题。

于是又有人说出了新的安慰的话:人的才能是分布在不同领域的,每个人都是各有所长的。即便如此,又有多少人能发现自己那一点才能在哪里呢?如果找不到,又如何去运用?再者,假设两个人目标都是钱,其中一个擅长经商,另一个擅长种地,哪怕后者种得再好,又能把西瓜种成金子吗?所以,还有才能距离目标远近的问题。再举个例子,同样以钱为目标,贝多芬在音乐上就算是有才能了吧?却连自己都养不活,死后也只能葬在乱坟岗。纵使有才能又怎样呢?那时的社会不认可你的作品,一切就都是空谈。所以还有社会环境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说,他的音乐终究是得到承认了。可是又怎么样呢?他已经看不到了,何况前提是以钱为目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其他的给再多也没有意义。何况,人是为生后而活的吗?今生无法得到的东西,死后有再多又如何?不过平白养肥了一群食腐动物罢了。

有点偏离主题了,继续回到方向感。如果指明了方向,我也许可以冲在前面,可如果是一片空旷,我就会因为没有方向和目标而最终迷失。我只能沿着已有的路走,一旦没有了路,我就陷入茫然。

两次测试的结果,138,134,属于接近天才的非常非常有智慧的人。可我为什么连一条可以走的路都找不到?如果要说才能,又究竟在哪里呢?
在所有人都让我回去的时候,只有爸爸说不。他说一切以我为重,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当时喉头就立刻哽住了。爸爸考虑任何事情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他似乎没有为自己活过。小时候因为是长子,处处想着妹妹们和父母,现在他的生活又完全以我为中心。前段时间一直为实习的事情绪低落,虽然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可有时想得钻进了牛角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那天发条短信向爸爸倒苦水,我说要是我一直找不到实习单位怎么办,他却说,那就趁这个时候好好玩,将来工作了就想玩都玩不了了。可我还任性地说,实习都找不到怎么找工作,每天闲呆着像废人一样。爸爸看到这样的话一定比我还难过。我对自己说了好多次不可以让爸爸妈妈担心,可一时胡思乱想起来就又管不住自己的任性了。

我跟爸爸说,将来要把他的骨灰装在花盆里,盖上泥土种花。大概只有任性又残忍如我,才会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爸爸笑着说,那花肯定开得很好,我也可以一直陪着我的女儿看着她笑。

这次回家,本以为会目睹一场死亡,经历一次葬礼,结果没有,但我看到了比死亡更加痛苦的,生者面对随时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死亡时的痛苦挣扎。
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位盲人,看见他无光的眼睛,我心里一抽。以往给老人、孕妇让座,只是单纯地觉得别人需要帮助,而看见这位盲人,心里特别难过。大概是因为我自己有过一次可能成为盲人的恐惧,所以对这种事特别有认同感吧。下车以后走在路上,看见被随意破坏、占用的盲道,我就在想,将来只要看到在盲道上随意堆放杂物的,一定要制止。这么说看起来有点像小学生的作文,但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后来看《科技博览》,恰好是讲导盲犬的。国内已经有了第一个培训中心,有了六只正在接受训练的导盲犬。然而它们当中最优秀的也仅仅是能够勉强给盲人带带路,远远达不到替代盲人眼睛的作用,连上岗的基本资格都没有。而全国有几千万盲人还在?暗中摸索呢。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了。在这个财资匮乏的时候,挨千刀的我居然把零钱包给丢了。里面钱不多,十来块,可在这个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时候,这无疑是个大损失。看来大魔王还是没有放过我,看来天还不打算将大任降于斯人。当然我知道没有什么大魔王,也没有什么大任,但如果真的有,我是不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的下半辈子将会飞黄腾达?我是不是该为这个无比美好的将来而欢呼雀跃?
我一直说自己是个适合独居的人,可是一个人呆了这么久……等等,才仅仅16天而已,天,居然才两个星期,BB是15号走的……讨厌这种感觉,本来以为山间溪流经过千回百转已经汇入大海却突然发现它还在原地打转,讨厌这种感觉。

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很有依赖性的。很不喜欢现在这种状态,从醒来到睡着都是空空的屋子。很想有个人陪在身边,早上可以说句“おはよう”,睡前说句“お休み”,出门前有人说“行ってらっしゃい”,回来时能听到“お帰り”。每天可以商量吃什么,而不用自己盯着饭菜发呆。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有人听我说,而我也可以分享来自别人的心情。想要这样。

想想我真是个自私的人,说喜欢独居也好,说想有个人可以依赖也好,其实只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一切都随着自己的心情在走。只因为自己不喜欢,就把别人拒之千里,而自己需要了,又想让人留在自己身旁。就连文字,都只不过是我发泄的工具,只有郁闷的时候才会写,高兴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都是为着自己而已。
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的缺乏安全感在闹钟上也能表现出来。需要早起的时候,明明上了闹钟,还是会反复地醒,醒了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闹钟响过了没。我总是不能确定究竟是根本没到预定时间,还是响过了而我又睡过去了。我知道这是亚健康的一种常见症状,但就我看来不止是如此。一上公交车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坐错了车,途中还总在想会不会坐过站,售票员报站也好语音报站也好,我都常常怀疑会不会有误。而这样小心提防的结果反而是经常提前下车害得自己多走冤枉路。我总是对什么都怀着不信任的态度,凡事只要不是自己亲历亲为就不放心,总惦记着,反而搞得别的事情也没法安心做。

??是个胆小鬼,怕风怕雨怕打雷〜


我一直是个胆小的孩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我总是伪装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装了很多年,在别人面前死撑,但本质仍然无法改变,我就是个胆小鬼,再怎么装也是。
以前我每次哭,总有人惊讶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想想都好笑,因为我知道我其实是个爱哭鬼。
我的胆小不是怕事,不是怕死,不是怕承担责任,而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害怕:怕?,怕自己心中的那个鬼。
昨晚停电,好久没有浮头的恐惧再一次出现了。其实哪怕在最能带给我安全感的地方,比如家里,我也同样害怕。一打雷就一定要把耳朵捂得死死的,晚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一路开着灯,然后一边跑一边关,最后冲进自己屋里一把关上门,心还要扑腾扑腾跳半天。我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胆小鬼,但还是有很多人认为我勇敢又坚强。
不仅仅是在别人面前假装勇敢,我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别人所不知道的。我是个虚伪的人。有时候被别人那样信任会让我良心不安,因为我实在没有资格得到那么高的评价。我想在接受末日审判的时候,我会是最紧张的一个,七宗罪已经快被我犯尽了,不知道将来如果我想忏悔,会不会有人愿意听。
照妖鏡
Author:
妖刀乱舞/cknti

鏡中面目:
声オタ。腐。風紀委員。

制服、繃帯、領帯、眼鏡、
大叔、年下、執事、忠犬控。

説教狂。腹誹狂。自言自語狂。
不分類会死星人。不比較会死星人。
不吐槽会死星人。没音楽会死星人。
流言飛花
[10/09 Dragon]
[01/28 妖刀]
[01/14 木马keiki]
[08/02 妖刀]
[08/01 Dragon]
信口開河
尋尋覓覓
アクセス解析
Copyright ©  -- 如果世界是真的  --  All Rights Reserved
Design by CriCri / Material by White Board

powered by NINJA TOOLS / 忍者ブログ /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