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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要是手脚搭在床外面,就会觉得很不踏实。有时候连头发垂到外面,心里也总惦记着,无法安下心来。不要说手脚伸到床外,连露在被子外面,心里也不踏实,有时候实在太热了,便稍微出去凉快一下,很快又缩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睡觉就总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连脖子也全部包围住,不漏一丝风进来。不管采取什么姿势,平躺也好,侧卧也好,蜷曲也好,被子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试过各种睡姿以后,发现真正舒服的是竟然自己用双臂把自己紧紧抱起来。
缺乏安全感。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呢?为什么还是不喜欢被别人陪伴,被别人保护呢?照理说缺乏安全感的话应该喜欢群居才对,可我却是彻头彻尾的独居动物。受了伤宁愿自己舔着伤口也不求医问药,有什么开心的事也自己偷偷地高兴,不愿跟别人分享。是怕得不到理解吧。自己觉得很高兴的,跟别人说了,反应却淡淡的,会觉得受到打击吧。自己觉得难过的,别人听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更受打击吧。搞不懂别人的心思,更搞不懂自己的心思。
我想你的快乐是因为我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但你的眼神告诉我
你已准备在我怀里降落
期待我为你完成水蜜桃的梦
忽远忽近 若即若离
我们都彼此拥有 自己的森林
该退该进 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清
你失望的脸 刻在我脑海里
我想你的快乐是因为我 这是一种骄傲的美丽
只要我对你眨眨眼 你就微笑
你会思考我说的每句话 期待一个确定的回答
我想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但不在眼前
抱歉我无法说爱你 没有勇气承受这压力
你要习惯这暧昧的游戏
答案若太早公布 你就不会觉得有趣
有所思
乃在大海南
何用问遗君
双珠玳瑁簪
用玉绍缭之
闻君有他心
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
相思与君绝!
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
[妃呼豨]秋风肃肃晨风飔
东方须臾高知之
【注释】
问遗:赠与。这句是说用什么送给你。
簪:古人用来连接冠和发髻,横穿髻上,两端出冠外。《后汉书·舆服志》云:“簪以玳瑁为擿,长一尺,端为华胜,下有白珠。”
绍缭:缠绕。
呼豨:表声的字,无意义。
肃肃:风声。
晨风:鸟名,就是鹯,和鹞子是一类,飞起来很快,
飔:疾速。
高:读为(hào),东方高,即东方发白。
汉代女子尚有这等气魄,教人怎不汗颜唏嘘!
一定要幸福!
Deep Purple,本是浓重的色彩,而在《Deep Purple》里,一切都是淡淡的。淡淡的清风,淡淡的感情。
本来不喜欢“窜改”经典的我,开始疯狂搜集Prin的图。连原作的图都不收的,现在却义无反顾地迷上了同人。
“天空和海彼此相爱,虽然距离那么近,却又碰不到对方,但天空知道,只要他把自己的蓝映照在海上,海就会变得更加湛蓝,于是他便把这当作是对海的回应。但是最后,天空和海还是不能结合。”两人的命运也是如此吗?相隔如此之近,连身体都可以完全贴合,心的距离却仍然那么远,甚至越来越远。流川在临走前最后一次到海边,却发现,“那一夜,在海的彼端,看得见鲜明的水平线”。不知为何,头痛得厉害……
对谁都能展现出温和笑容的仙道,在面对流川的时候,却总是逃避他的目光。相反,对篮球以外的任何事物都没有丝毫执念的流川,眼睛却总是清?如水。不敢直视那样一双眼睛,其实是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情。总是这样欲言又止,欲说还休。仙道的沉默,是来自于内心的焦虑,那流川的沉默又是什么呢?“说不出口,一起去吧——”两人明明都想见对方想得发疯,却总是一次次地举步不前。当仙道冲出去却看见流川站在门口,仍然无法确定对方的心思。“喜欢你”,当他终于对流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改变了什么呢?对于仙道的感情,对于自己的感情,流川又明白多少呢?当仙道神色寂寥地说出结束的时候,流川心里又是怎样的挣扎呢?“我们俩至今的关系,就到此结束吧,今后我只是你的敌手,就这样吧!”刚刚说过喜欢,现在又要结束,流川不懂的不只是仙道的心,同样,他也不明白此刻自己心中的失落究竟是什么。
错过,一次次的错过。本来说好一起去旅行,却是仙道独自在车站苦等。那时他并不知道,当时的流川在遭受怎样的摧残。很巧的,想到了《绝爱》。生日那天,满怀期待地在家等待的晃司,心中泛起莫名的不安,而自己最爱的泉正在被自己的亲哥哥侵犯。所不同的是,事后泉身心都受到重创,他甚至拒绝晃司,又想要封闭自己。而流川,带着一身的伤,眼神却仍是清?如水。他径直来到仙道的家,虽然见到他的那一瞬就体力不支倒在仙道怀里,但面对仙道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无论如何,他都始终是那个单纯洁净的篮球少年,任何伤害都无法将其污染。
当仙道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看到了幼年的流川。“不要去那里!”“不抓紧会迷路的!”又是巧合吗?躺在病床上的晃司同样看到了幼年的泉。“有我在,你别怕。”“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对于在鬼门关游走的人,当现实中有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东西的时候,究竟是干脆一脚跨过去的好,还是该挣扎着退回来?对着病床咆哮的泉,一言不发紧紧握着仙道手的流川,他们究竟在期待着什么?“以为什么都不说,你就会明白。”偏偏两人都是这样子。仙道虽然偶尔会说一些,却又总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虽然他只是怕被拒绝,怕引起对方的反感,但正是这种顾虑,反而给对方造成了伤害。握着他刀伤依然未愈的手,流川显然已经明白了困惑自己多时的感情。然而这一次会成为永诀吗?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所幸Prin没有南那么残忍(笑)。
放下《Deep Purple》,心却放不下来。我似乎又进入了一种状态,有些怅然,又有些甜蜜。就像《绝爱》,就像《断臂山》。一切都会有淡化的一天,但这段时间,就容我这么痴一下吧。
引用当时的一段文字:
那是去年7月号“动基”的霖之卷《香风》。现在听着,想起的全是去年的暑假,快乐达到顶峰的暑假,痛苦也达到顶峰的暑假。莫名死去的哥哥
癫狂暴虐的母亲
突然出现的男人
命运的安排让自闭痛苦的少年无所适从
一个个的谜团尚未解开
却已然铸成更为难解的羁绊
生还是死
爱还是不爱
BREATHLESS
MEMORYLESS
BONDLESS
FRIENDLESS
SLEEPLESS
PAINLESS
TEARLESS
TRUSTLESS
…………
LOVELESS
直到BELOVED……
然而谁又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被爱
而谁是无爱?
面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 爱自己
承诺着一定会和自己在一起
一定会接电话……
然而他能做到吗?
他的爱是发自内心
还是仅仅是服从命令?……
没有人知道
战斗机 牺牲者
伤你的同时我也在痛
你的伤由我来承担
这是否也是一种暗示?
对二人关系的暗示
对未来的暗示……
不管是LOVELESS
还是BELOVED……
晚上打开电脑,随便打开一个文件夹来放,却发现有太多东西正在被我遗忘。每一首曲子都是一段回忆。我不知道回忆太多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在想一个人到底可以承载多少回忆,会不会因为支撑不住而有一天终于垮掉。
现在刚好听到网王的《Walk on》,引用一段当时的感想:
如果是在初中,我应该会很喜欢这首歌。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已经大不相同了。不过听着这样的歌倒真是让我怀念起那段时间来。轻松的旋律,热血的鼓点和节奏,都是属于少年时代所专有。听到这样的歌,眼前浮现出的就是校园运动场上跑动的身影,挥洒的汗水,和黄昏时依旧耀眼的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遥远。棒球场上的一记投掷,足球场上的一次射门,伴随着篮球馆里鞋子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特有的声音,就构成了一幅“青春”的画面。动漫里似乎很偏爱“青春”这个词,但当它出现在我们生活中时却总觉得还是有点别扭。不过这份记忆确实是属于动漫的,我不曾拥有。
“耀眼的阳光,穿旧了的运动鞋,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为什么我又想起绝爱了呢?同样是校园,同样是球场,同样是阳光,同样是汗水,为什么感觉会如此不同?七年过去了,这种感情始终在心中占据着它独有的位置,任何人也无法撼动。是傻吧,是痴吧,但如果没有它,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我了。绝爱连载到现在,我已经不再关心两人的命运,只是仍然在心里留着那个空间,默默地呵护着那段永不消逝的感情。
突然好想看绝爱的第一集,在?白的纸张上,我第一次看到了最美的阳光。
有时候觉得,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似乎比别人少了点什么。其实现在也是,我不是otaku,却过着和otaku类似的生活。把自己关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不关心身边的事,却牵挂着完全不存在的人物的命运。今天还和B讨论一个问题,恋声是不是也像恋物、恋父、恋母一样,是一种病态的心理。虽然我一直反对所谓的病态的说法,曾经仰望的心理学就是因为其对病态(或者说变态)的阐述而让我失去了对它的信任。当然也可以说,是因为自己被它以一种自己所不能接受的方式来描述和解释,所以才排斥。
现在听到《きみのこえ》,想到新海城的《星之声》。究竟多远的距离才算远,要远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人无法不忘记?我一直执着地相信没有这样的距离,当一条短信要发送八年才能到达的时候,这种等待本身就近似于一种永恒。我是相信的,同时又不相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发现自己内心这种无处不在的矛盾。自己和自己的困兽之斗,永无止境。
《NARUTO》里的两首曲子,《LONELINESS》和《SADNESS AND SORROW》,尤其是《SADNESS AND SORROW》,那几声三弦琴(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三弦琴,姑且就这么以为而已),乍一听有些突兀,其实正是这种看似不和谐的声音,成了整首曲子最出彩的部分。白和再不斩,一个无条件地付出,一个只是将其当成工具,直到临死才真正看到自己的心。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最后的那句“今まで、ありがとう。わるかったな”不知是一种补偿,还是更加深重的伤。
一个国外同好做的斩白特辑,背景音乐是《Self-Righteous Suicide》。开头的部分感觉戾气十足,而舒缓下来以后却让人感到无尽的悲伤和悔恨。“もうさよならだよ”,再不斩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呢?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不得不离开这个在真实和虚幻之间的世界。到时候,我也只能说“もうさよならだよ”吧,当然还有“今まで、ありがとう。”
再次去杭州,是早就决定了的事。西湖美景三月天,无论如何要?在三月结束前再去西湖问柳。
到杭州的第一天,一直在四处瞎晃,似乎没去什么地方就差不多天?了。真正再到柳浪闻莺,已是弦月初上的时候。第二天去了九溪,丙戌年壬辰月丙寅日,三月初十,2006年4月7日,黄历曰,宜出行。
西湖醋鱼
鼎鼎大名的河坊街高银巷,一下火车就奔向了那里。老远就看见了拐角处的永和,去年在这里吃的红豆刨冰让我们念念不忘,但满怀希望地?到了那里,却被告知这个季节没有刨冰。残念……于是进去喝了杯冰豆浆。BB说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豆浆,我也觉得味道不错,但却遗憾这已经不是豆浆了。豆浆较之牛奶,最让我喜欢的就是它的朴素,还有不经意间流出的一点豆腥味,如果已经甜美如斯,那还真是不如去喝果汁了。
再走到高银巷的时候,已是下午四五点,本来不宽的小吃街没有了上次来时的熙熙攘攘,显得有些冷清。一路走下来,看着一个个熟悉的招牌,定胜糕,爆鳝面,太极茶楼,胡庆余堂……杭州给人的感觉是安静的,亲切的,上海的浮华,和它是不能比的。
久仰大名的皇饭儿,去年来的时候被它豪华的装潢吓了一跳,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进去。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吃那传说中的西湖醋鱼,喝那传说中的西湖莼菜汤,还要尝那不知为何物的炸响铃,于是终于去了皇饭儿,虽然心里还是蹦蹦的。
坐定了,要了醋鱼、响铃和东坡肉。菜不贵,想起去年看到大堂的装修就被吓得不敢迈进,我们两人都忍不住发笑。最先上来的是响铃和东坡肉。响铃炸得干干的酥酥的,外面一层很薄的像豆筋一样的皮,里面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蘸着咸中带甜的酱,一口咬去,很有些酥脆鲜香,东坡肉是很小的一碟,一方五花肉,被满碟的酱汁包裹着,很是诱人。BB还跟我讨论东坡肉算不算杭州的典型菜式,毕竟东坡同学是四川人嘛。最期待的醋鱼还真是耍足了大牌,我们俩已经消灭掉最后一个响铃的时候它还不见影子。磨皮擦痒地等了半天,它老鱼家才千呼万唤始出来。还没从服务员手中放下来,那浓浓的糖醋味便先声夺人,BB眼里都放出光来了。一条草鱼,一剖为二,嫩嫩的肉和酸甜的汁,让BB吃得很是开心。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喜欢糖醋味,我便想起我小时候自己发明的“甜酸味”,在家人中简直有了典故一般的地位。是从什么时候起,甜酸味就淡出我的味觉了呢?但我总觉得这个鱼的甜和酸都太过单一,而我喜欢更丰富一些的更有层次感的味道。反正不太满意呢。唉,西湖醋鱼。
青年旅社
Check in的时候被告知只有八人间,换句话说又是混住。混住就混住吧,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整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女生,更没有想到的是六位男士中只有一位是中国人,而且还是香港的。……超级国际大融合。
上一次是吴山驿,这一次是南山路。不知道是不是青旅的统一格局,两个地方都是一个拱门,一座假山,一个鱼池,还有一个小攀岩壁。不过南山路这里的院子宽敞得多也舒适得多,茂密的梧桐树在头顶撑开一把把大伞,风一吹,树叶落得满地都是。木质的桌椅,石头的路面,看上去像极了一个露天的咖啡馆。第一天回得晚,没来得及享受这里的情趣,第二天梧桐树下的早餐则因着这沙沙声而倍添了些浪漫清幽。
小院进门的第一桌特别有意思,七八个外国人围坐在一起闲聊,从下午直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又再继续。我从旁边走过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异国他乡,而忘了其实是胡人来到我地盘^-^。
跟我们一个房间的,有一位马来西亚的伯伯。现在才知道原来马来人和马来西亚人是有区别的。当我们向香港同胞阿荣介绍伯伯说他是马来人的时候,他立刻纠正是马来西亚人。伯伯讲话一口的福建腔,却跟阿荣讲着一口流利的广东话,搞得好像他们是老乡,我们俩反倒成了老外一样。
还有一位是住在?国的哥伦比亚人。我一进门就发现了他床上的一本《Jarhead》。他没跟我们说什么话,却做了件及其有趣的事。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还在睡,他就起来收拾东西。听得出来他是尽量轻手轻脚不影响大家,但那柜子和他的包都太不争气,老是发出声响。他只要一听有人翻身就立马停住,一听没动静了才又开始。结果天不遂人愿,那个大包咣的一声掉下来,情急之下他竟然脱口而出“Shit!”我在床上听得都快笑出声来了。可爱。
另有两位好像是美国人,还有一个只见了一面,到我睡着他都没回来,早上醒来他又走了,又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阿荣。他一自我介绍,我们就忍不住大笑。阿荣,太典型的广式名字了。看我们笑得无法自拔,他一脸的问号,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怎么会这么有趣。他说他要去西藏,杭州只是中转站之一。
重点讲讲泰山。晚上BB和我在刷牙,有个老外也在刷牙。这时淋浴房里出来一个老外,只在腰间裹了个浴巾。我们俩就开始用家乡话说啊笑,我说万一人家听得懂中文怎么办,她讲我们说这种话他都听得懂我愿意去撞墙了。结果这时那个刷牙的老外笑了,说:“这很正常,很多人直接裹着浴巾出来。”我们俩立马傻眼。于是就聊开了。这位美国大哥居然在四川呆过很长时间,所以听得懂四川话,广东话也知道些。最让我无语的是他的中文讲得实在是太好了,从来没想过可以跟老外这样交流……我们跟他讲《Queer as Folk》,他很惊诧得问“你觉得我是?”他还老是笑BB刷牙弄得满嘴泡沫,我就奇怪难道他自己刷牙就没有“牙膏胡子”?
第二天早上,又是刷牙的时候,又碰见他。他忘了带洗发水,BB就出去帮他买了来。后来我们在院子里吃早餐,他洗完头过来说他要去喝豆浆,问我们愿不愿意去。我们便在他的带领下去了。他对周围比我们熟得多,好像他在尽地主之宜似的。
最让我触动的是,走在路上,他看见地上有一枚钉子,立刻上去捡起来,丢到分类垃圾箱。中国其实还是很落后,在很多方面。
吃饭的时候我们才想起还没问他的名字。他说自己有个中文名字叫泰山,因为他叫Ty(本名Austyn),去山东的时候别人就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叫泰山。当时他只知道东岳泰山,后来才知道人猿Tarzan在中文中也译作泰山。
很可爱的一个人。
第九频道
南山路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于是我们也决定跟一跟风,去了那家据说人气最旺的第九频道。一人一瓶啤酒,坐了一个多小时。里面跳舞的人不多,而且都在座位附近跳,没有舞池,只有吵得要死的电音和啰嗦的DJ。后来阿荣也来了,请我们喝酒,和他聊了一会儿,不过那里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耳朵和喉咙都已经不是我的了。
事实证明我的确过不了Babylon那样的生活。吵闹的音乐和节奏让我神经受挫。
感受一下气氛还是可以的。
九溪
该说此行的最大目的地了。早就听说从九溪站到那里还有三公里,不过我还是乐意享受漫步山林的惬意的。一路上都是茶树,沿途也遇到很多采茶的妇女,背着竹篓,说着笑着。公路不宽,路旁都是树,地上星星点点地开着花,那时正是烈日当空,但树荫的遮蔽和徐徐的和风让爬坡上坎的我们感觉很是舒服。
到了九溪烟树,眼前顿时出现另一派景象。高处的流水被一个颇精致的闸门拦断,形成一个湖和瀑布。上面的树都开满了各色的花,花瓣飘在水上,简直称得上是仙境了。但是为了到那传说中的九溪十八涧,我们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继续走了下去,打算在返回的时候再来一赏烟树。没想到却这样和它擦身而过了。
从九溪烟树往上不远就看到了一条细细的涧水。一块线条柔和的石头上刻着的不大的几个字告诉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在此了。涧水很清,水很凉,但又还没到雪水的那种沁凉,总之就是很柔和的感觉。我们沿着涧水一路往上,不知不觉竟已经到了另一个景点——龙井问茶。BB很奇怪为什么不叫品茶而叫问茶,我说可能是有什么典故,但究竟典出何处也不知道。回来以后我查了,原来是乾隆、南巡,曾经两度亲临龙井,品尝用龙井水冲烹的龙井茶,作诗题字,大加褒奖,并把狮峰18棵茶树封为御茶。因为当年乾隆帝在龙口村讨茶的典故,因此就有了龙井问茶这一西湖风俗,意思是可以去龙口村的茶农家中讨茶吃,付不付钱两可,买不买茶两可。当时我们俩还想找个地方坐下喝茶休息,可是一直把龙井村走到尽头还是没找到地方歇脚。最后还是直接坐车下山了。九溪烟树就这样成了一个不可回头的驿站。
Ending
到了要返回上海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地方没有去,还有美食没有吃,但是返程的时间还是近了。下次吧,什么时候再去一次,还有下次吗?
当我听着我自己的“?色星期天”,尤其是那首《May I kiss your wound》,就像一把尖刀在剜着自己的心脏,刺着每一根骨头,每次抓狂般的想要把它关掉,却又无法抵御伴随痛苦而来的快感。是不是快乐和痛苦一定是并存的?离开彼此就无法成立?
如果我现在死了,大概就是被《May I kiss your wound》的歌声杀死的……
后来看见一个老奶奶,满头白发,颤颤巍巍地推着小车,上面是个大锅,煮着香喷喷的茶叶蛋。老奶奶哆嗦的手和脚步让人看了心疼,我去买了个茶叶蛋,老奶奶说五毛钱,我给了一块钱跑掉了。她的眼神让人难过。而我手里捏着的耳环几乎被汗湿透了。
又想起去年在太平山上一个小凉棚喝茶,那个驼背的老爷爷拎着水壶过来掺水的样子很像一棵虬曲的老柳树。据说那水是从不远处的一口泉眼打来的,很清凉。我没有见过那口泉眼,但我想像着老爷爷去打水的样子,肯定像个老神仙。这种想像自然是没有根据的。小凉棚建在一个斜坡上,看起来一点雨水的冲刷就能毁掉它的根基。看着那泥糊的墙,草盖的顶,不敢想像大风大雨来的时候它要怎么承受。但这么多年老爷爷都在这里,我宁可相信真的有位神仙在守护着他。
最后走的时候,老爷爷说五杯茶一共一块钱,姐姐给了他五块,他抖抖嗦嗦地从衣袋里摸出四块钱。姐姐说不找了不找了,老爷爷竟急了:“咋要得哦咋要得哦!”我们都叫他拿着,他才不停地说谢谢,“菩萨保佑你们”。
很想去看看那口泉眼,老爷爷的心一定也像那泉水一样清?透明。我总是把他想像成一个老神仙,装扮成普通人的样子,把洁净的水带给人间。
还有一位老人,彭祖祖,我一直觉得她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接近菩萨的。九二年,我们住在那个潮湿的小院,她的屋子就像一座经堂,永远飘着香烛的味道。她总是虔诚而耐心地给孩子们讲着菩萨是怎样地普渡众生,化恶从善,尽管孩子们总是嘻笑着,或者不耐烦的,她手上拨着的念珠却没有停过。她终身未婚,却抱养了一个孤儿。她虽然住在街市,却俨然一个佛门弟子,终日吃斋念佛。她也时刻以一个出家人的慈悲关怀着周围的人们。她做得一手极好的泡菜,经常分给邻居,谁都可以来她这里拿。她为人极其严格,却又和蔼可亲,她的训斥听来也像在颂读经文,那种威严和关怀让最调皮的孩子也会忍不住羞愧地低下头去。彭祖祖一生节俭,却坚持供养女的女儿上完大学。她家附近没有寺庙,但后来听说十几里外要修座庙时,她硬是不顾不方便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那里,和小和尚们一起捣着造佛像的泥。
彭祖祖已经走了很多年了,我一直相信,如果她遗体火化,一定能留下金色的舍利。我也相信,她现在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手持念珠,在为善良的人们祈求幸福安康。
看她的书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个严肃客观的学者。她的严谨治学让我看到了久违的认真精神,做学问的精神——我最敬佩的一种精神。
看她的书的时候,以为她只是埋头书本,做调查,搞研究,在我的印象里,她似乎就是一个纯粹的学者,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刚才,看了关于她为争取同性婚姻立法所做努力的报道,我一度感动得眼睛湿润。我只知道她是一位认真的学者,一位温和安宁的女性,却从来没有想过她长期以来面对和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她的博客上,每一篇文章都有长长的一页留言,赞扬的通常语气平淡,反对的则犹如骂街。我想我能理解文人遭遇非议时的心情,他们都是或多或少有些傲气的,面对以理相争的还乐于辩驳,而遭遇蛮不讲理的却往往难发一言。真理在现实面前为什么总是这么无力?
她说,这次是“真正为这个群体做一回具体的事”,尽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制服、繃帯、領帯、眼鏡、
大叔、年下、執事、忠犬控。
説教狂。腹誹狂。自言自語狂。
不分類会死星人。不比較会死星人。
不吐槽会死星人。没音楽会死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