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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で逢えたらほら,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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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日记本放到床头,每天睡前醒来读读上面摘抄的纳兰词就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人排解愁苦的方法不外三种:诗、酒、死。有诗有酒的人生想来已是完美,而有了苦闷却无法付之于此的人又该如何?因这浮躁的现世我已不能终日浸润诗酒,好在还有前人留与我的篇篇诗作以供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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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执着,我的坚持,我的抗争,到最后带给我的究竟会是什么?
有心栽花花不发,我是不是注定摆脱不了这种命运?

面对同样的东西,我怀着比别人更深的执念,更强的意愿,最后却偏偏得不到。是因为我太执着于它,所以不给我吗?如果怀着无所谓的随便态度,是不是就可能得到?是不是什么都不想要反而就可以得到一切?而越是抗争,结果就越惨烈?

有人说,
放弃该放弃的是成长
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奈
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
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
可是结果呢?

爸爸安慰我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只能苦笑。

或许我就注定是那个抱着空花盆的孩子。但在这个世界,大家都只看花,而不管那是颗什么样的种子。
喜欢蚊帐,它让我有安全感。平时睡觉不敢把手脚伸出被子的,但是蚊帐支起来以后,就仿佛形成了一个保护的屏障,把我与外界隔绝开来。而这种隔绝又因为它的半透明既不显得生硬,也不完全看透,而这种朦胧正是我喜欢的。

这么说来又一次证明了我是适合独居的。但有时候我在想,我喜欢的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独居,而是带着“大隐于市”的味道。喜欢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悄然独立,有点看得见的了解,又有点看不透的神秘。就像人和人的相处,哪怕关系再好、再亲密,我也总是希望留有距离。适当的距离能使亲密的关系保持下去,距离产生美,一旦越过雷池,半透明感没有了,亲密也就消失了。

为什么我总是在想隐居的问题呢?而且我的隐居也不是退居山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不是我想要的。即使隐居,我也仍然是要与外界保持我所坚持的联系的。但按照我现在的这种状态,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实现这种生活憧憬。一切都是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而我已经没有学习的状态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种厌学的情绪或许从高一就开始了。我适应的是单向灌输的教育,习惯别人告诉我该做什么,该怎么做,然后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思考为什么,找出能让我自己接受的理解方式和记忆方式。初中之所以是我的颠峰,或许就是因为这个。高中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异状,那种教育方式不是我所习惯的而我无法适应,所以我就被淘汰。虽然当时说2003届的高考有太多偶然,但我想我的失败是必然。

可能我更适合的是“读书百遍其意自见”的学习方法吧,通过重复来记忆,自然而然去理解。或许,从《三字经》中领悟人生,从诗书礼易中接受陶冶,才是我应该走的路。但是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真实的我生活在公元21世纪。

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而涕零,为“记得灯前佯忍泪,却问明朝行未”而牵肠,这样的时代才属于我,然而现在我只能感叹:迷阳迷阳,无伤吾行; 吾行郤曲,无伤吾足……
夜里睡不着,裹着被子又热,便把手脚伸出去释放一下。但很快又收回来。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我是那么的缺乏安全感。

睡觉的时候,要是手脚搭在床外面,就会觉得很不踏实。有时候连头发垂到外面,心里也总惦记着,无法安下心来。不要说手脚伸到床外,连露在被子外面,心里也不踏实,有时候实在太热了,便稍微出去凉快一下,很快又缩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睡觉就总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连脖子也全部包围住,不漏一丝风进来。不管采取什么姿势,平躺也好,侧卧也好,蜷曲也好,被子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试过各种睡姿以后,发现真正舒服的是竟然自己用双臂把自己紧紧抱起来。

缺乏安全感。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呢?为什么还是不喜欢被别人陪伴,被别人保护呢?照理说缺乏安全感的话应该喜欢群居才对,可我却是彻头彻尾的独居动物。受了伤宁愿自己舔着伤口也不求医问药,有什么开心的事也自己偷偷地高兴,不愿跟别人分享。是怕得不到理解吧。自己觉得很高兴的,跟别人说了,反应却淡淡的,会觉得受到打击吧。自己觉得难过的,别人听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更受打击吧。搞不懂别人的心思,更搞不懂自己的心思。
突然听到《我想你的快乐是因为我》,嘴角不禁上扬。《十七岁的天空》,真的是只属于十七岁的快乐啊。有点幼稚,有点傻气,但这就是青春。快乐也好悲伤也好,欢笑也好泪水也好,十七岁的天空就是被这种不加修饰的纯真涂上了它自己的色彩。青涩的男孩,青涩的感情,轻松之余又让人忍俊不禁。它没有血腥,没有暴力,没有晦涩的台词,没有黯淡的光线,一切都是清晰明朗的。它不会让人思考太多,但可以让人得到快乐。


我想你的快乐是因为我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但你的眼神告诉我
你已准备在我怀里降落
期待我为你完成水蜜桃的梦

忽远忽近 若即若离
我们都彼此拥有 自己的森林
该退该进 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清
你失望的脸 刻在我脑海里

我想你的快乐是因为我 这是一种骄傲的美丽
只要我对你眨眨眼 你就微笑
你会思考我说的每句话 期待一个确定的回答
我想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但不在眼前

抱歉我无法说爱你 没有勇气承受这压力
你要习惯这暧昧的游戏
答案若太早公布 你就不会觉得有趣
Opening

再次去杭州,是早就决定了的事。西湖美景三月天,无论如何要?在三月结束前再去西湖问柳。

到杭州的第一天,一直在四处瞎晃,似乎没去什么地方就差不多天?了。真正再到柳浪闻莺,已是弦月初上的时候。第二天去了九溪,丙戌年壬辰月丙寅日,三月初十,2006年4月7日,黄历曰,宜出行。

西湖醋鱼

鼎鼎大名的河坊街高银巷,一下火车就奔向了那里。老远就看见了拐角处的永和,去年在这里吃的红豆刨冰让我们念念不忘,但满怀希望地?到了那里,却被告知这个季节没有刨冰。残念……于是进去喝了杯冰豆浆。BB说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豆浆,我也觉得味道不错,但却遗憾这已经不是豆浆了。豆浆较之牛奶,最让我喜欢的就是它的朴素,还有不经意间流出的一点豆腥味,如果已经甜美如斯,那还真是不如去喝果汁了。

再走到高银巷的时候,已是下午四五点,本来不宽的小吃街没有了上次来时的熙熙攘攘,显得有些冷清。一路走下来,看着一个个熟悉的招牌,定胜糕,爆鳝面,太极茶楼,胡庆余堂……杭州给人的感觉是安静的,亲切的,上海的浮华,和它是不能比的。

久仰大名的皇饭儿,去年来的时候被它豪华的装潢吓了一跳,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进去。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吃那传说中的西湖醋鱼,喝那传说中的西湖莼菜汤,还要尝那不知为何物的炸响铃,于是终于去了皇饭儿,虽然心里还是蹦蹦的。
坐定了,要了醋鱼、响铃和东坡肉。菜不贵,想起去年看到大堂的装修就被吓得不敢迈进,我们两人都忍不住发笑。最先上来的是响铃和东坡肉。响铃炸得干干的酥酥的,外面一层很薄的像豆筋一样的皮,里面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蘸着咸中带甜的酱,一口咬去,很有些酥脆鲜香,东坡肉是很小的一碟,一方五花肉,被满碟的酱汁包裹着,很是诱人。BB还跟我讨论东坡肉算不算杭州的典型菜式,毕竟东坡同学是四川人嘛。最期待的醋鱼还真是耍足了大牌,我们俩已经消灭掉最后一个响铃的时候它还不见影子。磨皮擦痒地等了半天,它老鱼家才千呼万唤始出来。还没从服务员手中放下来,那浓浓的糖醋味便先声夺人,BB眼里都放出光来了。一条草鱼,一剖为二,嫩嫩的肉和酸甜的汁,让BB吃得很是开心。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喜欢糖醋味,我便想起我小时候自己发明的“甜酸味”,在家人中简直有了典故一般的地位。是从什么时候起,甜酸味就淡出我的味觉了呢?但我总觉得这个鱼的甜和酸都太过单一,而我喜欢更丰富一些的更有层次感的味道。反正不太满意呢。唉,西湖醋鱼。

青年旅社

Check in的时候被告知只有八人间,换句话说又是混住。混住就混住吧,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整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女生,更没有想到的是六位男士中只有一位是中国人,而且还是香港的。……超级国际大融合。

上一次是吴山驿,这一次是南山路。不知道是不是青旅的统一格局,两个地方都是一个拱门,一座假山,一个鱼池,还有一个小攀岩壁。不过南山路这里的院子宽敞得多也舒适得多,茂密的梧桐树在头顶撑开一把把大伞,风一吹,树叶落得满地都是。木质的桌椅,石头的路面,看上去像极了一个露天的咖啡馆。第一天回得晚,没来得及享受这里的情趣,第二天梧桐树下的早餐则因着这沙沙声而倍添了些浪漫清幽。

小院进门的第一桌特别有意思,七八个外国人围坐在一起闲聊,从下午直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又再继续。我从旁边走过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异国他乡,而忘了其实是胡人来到我地盘^-^。

跟我们一个房间的,有一位马来西亚的伯伯。现在才知道原来马来人和马来西亚人是有区别的。当我们向香港同胞阿荣介绍伯伯说他是马来人的时候,他立刻纠正是马来西亚人。伯伯讲话一口的福建腔,却跟阿荣讲着一口流利的广东话,搞得好像他们是老乡,我们俩反倒成了老外一样。
还有一位是住在?国的哥伦比亚人。我一进门就发现了他床上的一本《Jarhead》。他没跟我们说什么话,却做了件及其有趣的事。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还在睡,他就起来收拾东西。听得出来他是尽量轻手轻脚不影响大家,但那柜子和他的包都太不争气,老是发出声响。他只要一听有人翻身就立马停住,一听没动静了才又开始。结果天不遂人愿,那个大包咣的一声掉下来,情急之下他竟然脱口而出“Shit!”我在床上听得都快笑出声来了。可爱。
另有两位好像是美国人,还有一个只见了一面,到我睡着他都没回来,早上醒来他又走了,又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阿荣。他一自我介绍,我们就忍不住大笑。阿荣,太典型的广式名字了。看我们笑得无法自拔,他一脸的问号,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怎么会这么有趣。他说他要去西藏,杭州只是中转站之一。

重点讲讲泰山。晚上BB和我在刷牙,有个老外也在刷牙。这时淋浴房里出来一个老外,只在腰间裹了个浴巾。我们俩就开始用家乡话说啊笑,我说万一人家听得懂中文怎么办,她讲我们说这种话他都听得懂我愿意去撞墙了。结果这时那个刷牙的老外笑了,说:“这很正常,很多人直接裹着浴巾出来。”我们俩立马傻眼。于是就聊开了。这位美国大哥居然在四川呆过很长时间,所以听得懂四川话,广东话也知道些。最让我无语的是他的中文讲得实在是太好了,从来没想过可以跟老外这样交流……我们跟他讲《Queer as Folk》,他很惊诧得问“你觉得我是?”他还老是笑BB刷牙弄得满嘴泡沫,我就奇怪难道他自己刷牙就没有“牙膏胡子”?
第二天早上,又是刷牙的时候,又碰见他。他忘了带洗发水,BB就出去帮他买了来。后来我们在院子里吃早餐,他洗完头过来说他要去喝豆浆,问我们愿不愿意去。我们便在他的带领下去了。他对周围比我们熟得多,好像他在尽地主之宜似的。
最让我触动的是,走在路上,他看见地上有一枚钉子,立刻上去捡起来,丢到分类垃圾箱。中国其实还是很落后,在很多方面。
吃饭的时候我们才想起还没问他的名字。他说自己有个中文名字叫泰山,因为他叫Ty(本名Austyn),去山东的时候别人就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叫泰山。当时他只知道东岳泰山,后来才知道人猿Tarzan在中文中也译作泰山。
很可爱的一个人。

第九频道

南山路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于是我们也决定跟一跟风,去了那家据说人气最旺的第九频道。一人一瓶啤酒,坐了一个多小时。里面跳舞的人不多,而且都在座位附近跳,没有舞池,只有吵得要死的电音和啰嗦的DJ。后来阿荣也来了,请我们喝酒,和他聊了一会儿,不过那里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耳朵和喉咙都已经不是我的了。
事实证明我的确过不了Babylon那样的生活。吵闹的音乐和节奏让我神经受挫。
感受一下气氛还是可以的。

九溪

该说此行的最大目的地了。早就听说从九溪站到那里还有三公里,不过我还是乐意享受漫步山林的惬意的。一路上都是茶树,沿途也遇到很多采茶的妇女,背着竹篓,说着笑着。公路不宽,路旁都是树,地上星星点点地开着花,那时正是烈日当空,但树荫的遮蔽和徐徐的和风让爬坡上坎的我们感觉很是舒服。
到了九溪烟树,眼前顿时出现另一派景象。高处的流水被一个颇精致的闸门拦断,形成一个湖和瀑布。上面的树都开满了各色的花,花瓣飘在水上,简直称得上是仙境了。但是为了到那传说中的九溪十八涧,我们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继续走了下去,打算在返回的时候再来一赏烟树。没想到却这样和它擦身而过了。
从九溪烟树往上不远就看到了一条细细的涧水。一块线条柔和的石头上刻着的不大的几个字告诉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在此了。涧水很清,水很凉,但又还没到雪水的那种沁凉,总之就是很柔和的感觉。我们沿着涧水一路往上,不知不觉竟已经到了另一个景点——龙井问茶。BB很奇怪为什么不叫品茶而叫问茶,我说可能是有什么典故,但究竟典出何处也不知道。回来以后我查了,原来是乾隆、南巡,曾经两度亲临龙井,品尝用龙井水冲烹的龙井茶,作诗题字,大加褒奖,并把狮峰18棵茶树封为御茶。因为当年乾隆帝在龙口村讨茶的典故,因此就有了龙井问茶这一西湖风俗,意思是可以去龙口村的茶农家中讨茶吃,付不付钱两可,买不买茶两可。当时我们俩还想找个地方坐下喝茶休息,可是一直把龙井村走到尽头还是没找到地方歇脚。最后还是直接坐车下山了。九溪烟树就这样成了一个不可回头的驿站。

Ending

到了要返回上海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地方没有去,还有美食没有吃,但是返程的时间还是近了。下次吧,什么时候再去一次,还有下次吗?
今天高高兴兴地顶着大太阳出去溜了一圈,买了对耳环,二十块。一路上蹦蹦跳跳像个小孩,路边的三叶草让我心情无比欢快。
后来看见一个老奶奶,满头白发,颤颤巍巍地推着小车,上面是个大锅,煮着香喷喷的茶叶蛋。老奶奶哆嗦的手和脚步让人看了心疼,我去买了个茶叶蛋,老奶奶说五毛钱,我给了一块钱跑掉了。她的眼神让人难过。而我手里捏着的耳环几乎被汗湿透了。

又想起去年在太平山上一个小凉棚喝茶,那个驼背的老爷爷拎着水壶过来掺水的样子很像一棵虬曲的老柳树。据说那水是从不远处的一口泉眼打来的,很清凉。我没有见过那口泉眼,但我想像着老爷爷去打水的样子,肯定像个老神仙。这种想像自然是没有根据的。小凉棚建在一个斜坡上,看起来一点雨水的冲刷就能毁掉它的根基。看着那泥糊的墙,草盖的顶,不敢想像大风大雨来的时候它要怎么承受。但这么多年老爷爷都在这里,我宁可相信真的有位神仙在守护着他。
最后走的时候,老爷爷说五杯茶一共一块钱,姐姐给了他五块,他抖抖嗦嗦地从衣袋里摸出四块钱。姐姐说不找了不找了,老爷爷竟急了:“咋要得哦咋要得哦!”我们都叫他拿着,他才不停地说谢谢,“菩萨保佑你们”。
很想去看看那口泉眼,老爷爷的心一定也像那泉水一样清?透明。我总是把他想像成一个老神仙,装扮成普通人的样子,把洁净的水带给人间。

还有一位老人,彭祖祖,我一直觉得她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接近菩萨的。九二年,我们住在那个潮湿的小院,她的屋子就像一座经堂,永远飘着香烛的味道。她总是虔诚而耐心地给孩子们讲着菩萨是怎样地普渡众生,化恶从善,尽管孩子们总是嘻笑着,或者不耐烦的,她手上拨着的念珠却没有停过。她终身未婚,却抱养了一个孤儿。她虽然住在街市,却俨然一个佛门弟子,终日吃斋念佛。她也时刻以一个出家人的慈悲关怀着周围的人们。她做得一手极好的泡菜,经常分给邻居,谁都可以来她这里拿。她为人极其严格,却又和蔼可亲,她的训斥听来也像在颂读经文,那种威严和关怀让最调皮的孩子也会忍不住羞愧地低下头去。彭祖祖一生节俭,却坚持供养女的女儿上完大学。她家附近没有寺庙,但后来听说十几里外要修座庙时,她硬是不顾不方便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那里,和小和尚们一起捣着造佛像的泥。
彭祖祖已经走了很多年了,我一直相信,如果她遗体火化,一定能留下金色的舍利。我也相信,她现在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手持念珠,在为善良的人们祈求幸福安康。
看了李银河老师的博客。觉得自己也想说些什么。

看她的书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个严肃客观的学者。她的严谨治学让我看到了久违的认真精神,做学问的精神——我最敬佩的一种精神。

看她的书的时候,以为她只是埋头书本,做调查,搞研究,在我的印象里,她似乎就是一个纯粹的学者,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刚才,看了关于她为争取同性婚姻立法所做努力的报道,我一度感动得眼睛湿润。我只知道她是一位认真的学者,一位温和安宁的女性,却从来没有想过她长期以来面对和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她的博客上,每一篇文章都有长长的一页留言,赞扬的通常语气平淡,反对的则犹如骂街。我想我能理解文人遭遇非议时的心情,他们都是或多或少有些傲气的,面对以理相争的还乐于辩驳,而遭遇蛮不讲理的却往往难发一言。真理在现实面前为什么总是这么无力?

她说,这次是“真正为这个群体做一回具体的事”,尽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照妖鏡
Author:
妖刀乱舞/cknti

鏡中面目:
声オタ。腐。風紀委員。

制服、繃帯、領帯、眼鏡、
大叔、年下、執事、忠犬控。

説教狂。腹誹狂。自言自語狂。
不分類会死星人。不比較会死星人。
不吐槽会死星人。没音楽会死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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