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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で逢えたらほら,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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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这篇文章,突然想起来,去搜了来再看看,还是觉得很有意思。一方面为辣椒的生存智慧叹服,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偷笑,诱了你来,又辣得你开跳,这不跟束缚的诱惑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参差百态乃幸福之本源”,罗素的这句话用来解释物种的多样性倒是很合适。动物植物不管它进化得有多离奇古怪,从内心来讲,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

有些植物自己就可以传播繁殖,或者借助风力,总之不需要动物来掺和,它们演化出种种让动物厌恶的形态:气味刺鼻,模样丑陋,多刺,甚至有毒。

有的植物就不这样想,它们希望自己的种子被食草动物“吃”掉,这样,通过动物的活动,种子就被带到四面八方,还捎带义务施肥。为了这种目的,这些植物演化出诱人的果实,可口、鲜美、颜色明亮,像是在说,请吃我吧。这是赤裸裸的色诱嘛。

但是,辣椒是个奇怪的例子,在对待被吃与否的问题上,它态度暧昧,一方面,它颜色鲜艳明亮,气味爽人,活脱脱一副想被吃的模样,但另一方面,被咬开以后,它口感辛辣,像是在警告进食者——对动物来说这可不是愉快的体验(辣是一种复杂的痛觉,只有人才会喜欢这种感觉)。

辣椒这种欲拒还迎的性格曾令生物学家颇为不解,这玩意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呢?

上世纪六十年代,Dan Johnson提出一个有趣的理论,叫“定向阻止”,认为某些植物可以定向选择被某类动物吃掉,从而更精确地达到自己的目的。辣椒就是这种阴险的家伙。辣椒致辣的特性来自一种叫辣椒素的物质,当辣椒素激活了动物口腔内感受神经末梢的辣椒素受体的时候,就引起动物辣痛的感觉。有趣的是,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有辣椒素受体,而鸟类则没有。

看起来,辣椒是忠贞地想讨好鸟类呢。2001年,Josh Tewksbury在《自然》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讲述他用来验证这个理论的实验。他用两种辣椒来喂小鼠和鸟,一种很辣,另一种则是一点不辣的变异种。结果,两种动物都愉快地吃掉了后者,而对于前者,小鼠怎么也不肯吃,鸟儿却是吃得欢快。

Josh进一步研究此中奥妙。他发现,鸟是直肠子,种子通过鸟的消化道,很快就被排泄出来,这样一个过程,会让种子变得更适合生长;相反,哺乳动物的咀嚼和反复消化却会令种子的繁殖力降低很多。

辣椒是多么奸诈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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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梅野鹤--------------

知县的青纱小轿在村道上的皑皑白雪中起起伏伏,在苏庭梅的眼中起起伏伏,像一面?目的旗帜。转过弯,看不见了。苏庭梅才慢慢地走回暮色渐起的院子。白日的气氛沉淀下去了,墙边的青竹静静站立。窗前的那株老梅正热闹,虬曲横斜的枝干上繁密无数的梅朵浴着雪光盛开。

县太爷的小轿这是第二次光临了。

苏庭梅点上灯,如豆的灯光在清冷中轻轻摇曳。孑然而立的苏庭梅游目四顾,壁间除了管砚,除了他用管砚涂出的一幅幅梅图,除了一个画者的清寒,还有什么呢?另外一间房子里,形容枯槁的妻子正搂抱着孩子在如铁的布衾之下瑟缩不止。

这时候,知县的青纱小轿又开始在他的眼前起起伏伏。

知县是个好官。治事有方,政绩显著,且廉洁如水。知事三年,清风两袖,百姓口碑极好。知县听说了苏庭梅,知县听说了苏庭梅的画和诗,知县还听说了苏庭梅的无匹的才气,知县便动了惜才的念头。知县要让苏庭梅走出荒僻的乡村,去仕途上铺一路锦绣。朔风渐起的时候,县太爷的小轿裹着一路黄尘飘落在苏庭梅的门前。苏庭梅用一杯清茶为县太爷洗尘,画了一幅画送给县太爷。一株铁骨铮铮的梅花在荒野里傲对风雪,这是苏庭梅给县太爷的回答。

知县没有罢手,知县的青纱小轿又一次打破了乡村的宁静。

面对第二次光临茅舍的县太爷,苏庭梅久久沉默。苏庭梅的背后有卧病在床的妻子,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清苦了半生的日子,苏庭梅觉得他应该对县太爷说容我三思。

苏庭梅对着那株梅花站了三日三夜。雪光中梅花依然热闹。可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热闹?苏庭梅推开窗子,空中又是雪纷纷扬扬了。那丛青竹承受不了雪的重压,本来挺拔的躯干已微微有些倾斜。一树繁闹的梅花这时候已被雪覆盖,只隐隐透出点点红色。

苏庭梅仰天一声浩叹,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对着窗外漫天的风雪。

苏庭梅就开始打点行装了。

这时候,苏庭梅接到了一幅画,辛野鹤让人送来的。

展开来,是一幅牡丹,大红大绿,俗艳至极。苏庭梅连连摇头,辛野鹤的画俊逸古雅,超然高蹈于尘俗之外,这哪里有半点野鹤之风?

再看落款曰:廷梅兄雅正。苏庭梅眉头皱得更紧,怎以,字也写错了,“庭梅”变成了“廷梅”?一生至交,竟出现如此失误?

凝思良久,苏庭梅突然以掌击额,然后又是一声浩叹:野鹤!野鹤!

苏庭梅看窗外,雪更大了,老梅的点点红色也不见了。苏庭梅笑了,苏庭梅给自己说,这梅的热闹我苏庭梅知道,雪知道,天地也知道,还要让谁知道?

苏庭梅修书一封,让人送往县衙。

苏庭梅到底没有去县城,等待他和辛野鹤的结局是终老荒村。另外还有一个结局,苏庭梅和辛野鹤双双成为画坛的一代名家。


--------------无土的兰花--------------


天依然阴沉沉,云一块块堆积,像是沙场上弃置的堡垒。风叫着牛声,拍打着涡水上边的天空,还拍打着天空下边的涡水。涡水汤汤,卷了残秋往东南逝去。

水汛还没有过,高高低低的的水声敲击堤岸,敲去郑思肖的不眠之夜。大宋子民郑思肖已经面河而居三年了,一顶草屋将他和尘世远远隔开,郑思肖的面前只有风声和水声了。看残阳如血,或冷月似铁;听河流低吟,或劲风长号。郑思肖站在河边,让日子慢慢从面前逝去。

郑思肖的面前还有他的兰。郑思肖是大宋名兰画家。兰本柔弱之物,有叶无茎。画兰者或写其飘逸或状其洒脱,如此而已。郑氏画兰却迥异他人。郑氏画兰时,其笔或斜走,或直行,从不画弧状。他的兰仿佛有骨有节,或植根厚土,或临崖垂挂,兰的铮铮傲骨与耿耿劲节就如天地间奏起的绝响。

郑思肖一大早就起来了,面对滔滔的江水站着。风吹动头上的方巾,灰白的丝绦像飘摇的纸幡。他在等施子雨,施子雨要来看他的画。施子雨是陈州府尹。郑思肖没有办法像拒绝其他为官者一样拒绝施子雨,施子雨是他的莫逆之交,两人以睽隔三载。施子雨远在吴越做官,郑思肖却孤守长堤默默度日。近日施子雨移官陈州,作了府尹。施子雨上任之后便打探郑思肖的下落,僚属终于在涡河岸找到了郑思肖。一顶青纱小轿飘然而至,身着便服的施子雨走下来。老友重逢,施子雨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冲动,郑思肖却一脸淡然。施子雨要去抱持老友,郑思肖却退开,然后朝施子雨深深一揖说,草民恭迎府尹大人,弄的施子雨呆楞良久。后来,施子雨提议看郑思肖的兰。每次见面,施子雨是一定要看兰的。郑思肖说,怕污了大人的目。

进了屋,都是兰,四壁挂满了。看了半日,施子雨击掌而呼,还是那样的骨气清奇,还是那样的傲然不群,只是又?添了几分沧桑。郑思肖淡然一笑说,我的兰没变,却有人晚节不保了。施子雨的脸微微一红,然后尴尬一笑。

看了半晌,施子雨皱起眉头,一脸迷惑。问,这满室兰花,为何都无倚无凭,连一片土都没有?你往年画兰可不是这样啊。

郑思肖说,土都让元人夺走了,那还有土让我的大宋兰花生长?

施子雨豁然一惊。

三天后,陈州人纷纷传言,陈州府尹辞官而去,不知所往。
七哀诗——曹植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自云荡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揺动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有所思

乃在大海南
何用问遗君
双珠玳瑁簪
用玉绍缭之
闻君有他心
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
相思与君绝!
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
[妃呼豨]秋风肃肃晨风飔
东方须臾高知之


【注释】
问遗:赠与。这句是说用什么送给你。
簪:古人用来连接冠和发髻,横穿髻上,两端出冠外。《后汉书·舆服志》云:“簪以玳瑁为擿,长一尺,端为华胜,下有白珠。”
绍缭:缠绕。
呼豨:表声的字,无意义。
肃肃:风声。
晨风:鸟名,就是鹯,和鹞子是一类,飞起来很快,
飔:疾速。
高:读为(hào),东方高,即东方发白。




汉代女子尚有这等气魄,教人怎不汗颜唏嘘!
照妖鏡
Author:
妖刀乱舞/cknti

鏡中面目:
声オタ。腐。風紀委員。

制服、繃帯、領帯、眼鏡、
大叔、年下、執事、忠犬控。

説教狂。腹誹狂。自言自語狂。
不分類会死星人。不比較会死星人。
不吐槽会死星人。没音楽会死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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