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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で逢えたらほら,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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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再看了一次《BBM》,我以为我会很激动,可是没有,我很平静地看完了,从里到外都很平静。也许这是我喜欢到一定程度时候的必然反应。它会让我感动,但我不会再为它尖叫了。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就表示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会为自己的手感动得流泪吗?你会为自己的鼻子而疯狂吗?不,你可以很喜欢它们,但是对它们的存在,已经形成一种自然而然的认可和接受。你不会允许外界对它的侵犯和伤害,尽管看起来对它反应平平,但它已经嵌进了你的身体。

在第一次看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一部电影对我的影响会大到这种程度。但也许它真正的杀伤力也就在于此,在你心里播下一颗看不见的种子,刚看完没有什么反应,等到有所察觉,它已经慢慢破土,将枝叶爬满你的全身。

想起那时候写的两篇小文,也放在这里,算是一个小小的纪念。

断臂山,断,还是不断?


第一次看完《断臂山》,微微有些失望。传说中的各种光环,我似乎都没有看到,心中有些怏怏的。

然而第二天晚上,我却被一种不知来自何方的伤感情绪压倒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挂着。脑子里反复出现一句话“I like this only because of you”。也许这在众多感人至深的台词中并不是被大家所记住的一句,然而却是它彻底地牵住了我。一个晚上我什么也做不下去,终于按捺不住再看了一次《断臂山》。这一次,我真正地无法自拔了。

好久没有看到能够触到心底最柔软的那个角落的电影了。但我却哭不出来。

几声吉他的拨弦,划破即将破晓的夜空,也拉开了长达二十年的爱情序幕。两个人从年少气盛,一直到年近不惑,这份不被祝福的感情,走得太久,太坎坷,却仍然走不到他们期望的尽头。

一开始我是怨恨Ennis的,自始至终他都是那句“If you can't fix it you've got to stand it”,让Jack的热情得不到回应,让他的梦想化为泡影。二十年来Jack都憧憬着他们两人的幸福生活,“You and me had a little ranch together, little cow and calf operation, your horses, it'd be some sweet life”,而这一切在Ennis看来,则是“Two guys livin' together? No.”一边是浪漫的幻想,一边是残酷的现实,两人的距离不仅仅是性格,更是环境的逼迫,让Ennis不敢去奢望这样的快乐生活。

我始终喜欢着Jack的热情,他对爱的主动追求和执着守护。大家都提到Ennis的隐忍,难道就没人看到Jack也同样在忍受吗?毫无温情的家庭,一年仅一两次的相聚,他不得不借酒精来麻醉自己。但这些Ennis都看不到,因为Jack每次都以最饱满的热情面对他,从不在他面前流露一点不愉快。不知道Ennis在电话里听到Jack的妻子说出“I thought he meant to get drunk. Drink whiskey up there. He drank a lot”时,是否能体会到Jack多年来藏在心中从未向他吐露的苦。

有时候我又觉得,Ennis其实有着并不亚于Jack的热情,但他太不善表达,也不愿表达。我们不难想像幼年的恐怖经历在他心中留下怎样的阴影,这种阴影使他连接受Jack的爱都已是不易,更何况正大光明不顾一切地“一起生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Jack。即使有着这样的阴影,即使在那样一个仇视gay的环境中,他仍然无一例外地去赴断臂山之约。“I like this only because of you”,现在再回想这句话,我才更能体会Ennis心中的挣扎。

Ennis一直是隐忍的,忍着他的爱,也忍着他的痛。但正是他的忍让他失去了和Jack共享幸福生活的机会。最后,Ennis终于主动寄出的第一张明信片,却真正成了“寄往天国的情书”。但是,如果Jack没有死,他寄出了这一张明信片,又将是怎样的结局呢?他是已经准备好要和爱人一起过他渴望已久的生活,还是仅仅是邀请下一次的相聚呢?他的那句“Jack,I swear……”,他到底是发誓什么?不敢想,也不愿想。喉头哽咽着,头脑也无法再思考,《断臂山》留下的就是这样一个满溢的空白。看到有位亲的文里说:“那句‘Jack,I swear……’如果不说出口我们不会哭,如果说出宾语我们会泪如雨下,可是现在,我们哽咽地想打人。”

《断臂山》的感情,你何时能断?





伤痕,不止他们有


对于Jack和Ennis,似乎已经说了太多,又或者因为有太多想要吐露的话,反而已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其实《断臂山》中耐人寻味的地方远不止是两位主角,可以说任何一个角色身上都有很多地方可以挖掘。

Alma

在众多配角中,Alma的表演是最被影评家所称道的。作为一个善良贤惠的妻子、母亲,她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和深爱的男人结了婚,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小女儿,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然而,当这个男人心中所爱并不是自己时,这种幸福便成了假象。

回想当初,Alma和Ennis在教堂中举行着庄严的婚礼,听着牧师神圣的宣布“你们结为夫妇”;雪地里,Ennis把雪抹在Alma脸上,她的脸冻得通红,却开心得像个孩子;在卡车里,Alma把头靠在Ennis肩上,不管Paul Newman在电影里演得多投入,只顾甜蜜地享受着丈夫的亲吻……那时的她大概以为,自己找到了最好的男人,将要过上最幸福的生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的心,从来就不曾停留在她身上。

作为丈夫,Ennis几乎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他不会为了改善妻女的生活而去努力争取待遇较好的工作,反倒总挑那些费时费力报酬又少的;妻子抱怨房子太偏僻,而且女儿的病也需要治疗,然而Ennis却一再敷衍。尽管如此,她还是保持着为人妻为人母的忍耐和宽容,直到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秘密。

一张明信片的到来,使得Ennis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从不肯耽误工作的他,特意请了一天假,焦急地在家中等待,一整天心神不宁、坐立难安。而一听到汽车驶来的声音,他就立刻“像被热浪灼到似的”跳起来奔出去。在他们忘情拥吻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几英寸,Alma出现在细窄的光带里。”无论在电影中还是原著小说里,这都是让人难忘的一幕。“她什么都看到了。在她身后的房间里,一道闪电把窗子照得好像一条正在舞动的白床单,婴儿开始哇哇大哭。”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也许,只有那道惨白的闪电,才能映照出她心中的震惊、愤怒和厌恶。

Alma大概永远也无法原谅Jack,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竟会对Ennis有那样的吸引力。曾经Ennis为了要去工作而把两个孩子丢给她,却全然不在意她会不会因此而被开除,但Jack的到来,却让他把工作全都抛之脑后,迫不及待地离开家,和这个男人共赴他们自己的伊甸园。

收到第二张明信片的时候,Alma已没有了第一次的伤心落寞,更没有了眼泪,她的脸上只有冷漠和麻木。当她问Ennis是否忘了什么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谎言已经被发现。去钓鱼却不带渔具,出门前更是没有想过要给妻子一个goodbye kiss。而Alma仍然淡淡地喝着咖啡,此刻,她是不是已经对这场婚姻绝望了呢?

若说绝望,似乎又不是那么彻底。在离婚又再婚后,Ennis与他们共进感恩节晚餐。他故作轻松地跟女儿讲着自己参加牛仔大赛的经历,却显然忘记了自己也曾说过对此从不感兴趣的话。听他说着那些苍白的谎言,Alma的鄙视神情溢于言表。在厨房,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发作了。“Jack Twist,Jack Nasty……”多年来对那个男人的怨恨显然有?无减。不管她是否还爱着Ennis,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这个她曾全身心爱过的男人,已然成了她所有痛苦的来源。从发现秘密到离婚,Alma始终没有捅破窗户纸,却在事隔多年之后第一次爆发,释放了长期积压于心的话。同样的,Ennis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了恼怒,第一次对她发了火。几乎从不流露真实情绪的Ennis,只有因为这个男人才会如此失控。……

十年的婚姻,从天堂到地狱。Alma,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却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彻底伤害了。


Lureen

这个活泼热情的得克萨斯女孩,在遇到Jack以后的变化,则比Alma更大。

牛仔竞技场的英姿飒爽,比Jack更像一个出色的牛仔。那顶红色帽子的飘然落地,看似一个美丽的邂逅,实际上却是她悲剧婚姻的序幕。

想必大家都注意到了Lureen发色的变化,从最初的金棕色,到后来的浅棕色,再慢慢变成越来越浅的金色、黄色,颜色的淡化,似乎也象征着她和Jack的婚姻越来越空,越来越虚。

Lureen是个与Alma完全不同的女孩。一个温柔,一个奔放,一个贤淑,一个豪爽,一个是辛勤持家的好老婆,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女。如果说Alma是个看她第一眼就会想要保护她的女孩,那么Lureen则是一见就会燃起爱火的类型。在她和Jack的恋情中(姑且先算作恋情),她一直是处在主动的位置。在酒吧中,她无限娇媚地走上前去,一句“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A mating call?”足以牵动任何男人心中那根不稳定的神经。之后在车上,她和Jack做爱时,也是她在上他在下,虽然问着“你不会认为我太急了吧”,却显然难以抑制她的冲动和急切。不知道Jack捡起她掉落的帽子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但两人无疑都没有意识到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他们。

Lureen在镜头前的再次出现已是一个母亲的身份。疲惫而幸福地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面对父亲对自己丈夫直呼cowboy,她似乎也不那么在意。此时的她大概只是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快乐,还不知道以后十多年的婚姻中,再也没有这样的美好时光了。

由于家庭的关系,Lureen在生意场上显然是一把好手,而这也成了她和Jack的一个障碍。一个在事业上如鱼得水的女人,她的丈夫却懒懒散散地做着他并不愿意做的推销员,在笨重的机器上傻乎乎地嚷嚷着为产品做宣传。即使没有Ennis,即使Jack心中没有那样一座断臂山,他们的婚姻也注定不会是幸福的。更何况丈夫的心,在遇见她以前,就已经遗失在那个高海拔的地方,再也找不回来。

和Alma不同的是,Lureen并没有在某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现丈夫的秘密。但作为枕边人,她应该早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同床异梦。每次出去“钓鱼”,Jack都是迫不及待乐不可支的,而他的那个“老友”却从来不曾露面。即使不像Alma那么敏感,Lureen也一定能够觉察到这个“老友”的非同寻常。她是怎么想的呢?婚外恋?别的女人?虽然不曾明确向Jack提及,但她想必也在心里猜测过,那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Jack,那样欣喜急切地去赴约。

Lureen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当她刚说完“丈夫通常不会和自己的妻子跳舞”,Jack就立马向别人的妻子邀舞,她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仅有一丝淡淡的无奈。和Ennis一直忍让和保护着的Alma相比,Lureen已经早就习惯了丈夫的冷淡。

唯一一次让她动容的,是“那个人”终于打来电话的时候。本来只是背书般地叙述着丈夫的死,可当她听到电话那边的“We herded sheep on Brokeback one summer”的时候,看得出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有了震惊,听得出她喉头发出“嗯”的一声时哽咽了。多年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每每让Jack充满期待和怀念的断臂山,原来并不是酒后的梦呓,那个“蓝色知更鸟歌唱,威士忌畅饮不绝”的地方,的确存在,而Jack的一生,也的确只为它存在。镜头中不断出现Lureen的红色指甲,红色嘴唇,有人说象征着谎言,但我宁可不要把Jack生活的环境想像得那么残酷,而仅把它当作一个不曾得到真正爱情的女人回顾半生残梦时悲凉心境的反衬。



曾有一位同性恋说“结婚是件害人又害己的事情”。在Jack和Ennis的世界里,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这一点。作为女人,作为妻子和母亲,不论性情怎样,Alma和Lureen都是善良的,无可挑剔的。然而她们的痛苦,仅仅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而这,并不是她们的错,更不是两个男人的错。也许,就是爱情本身的错吧,它一面甜得醉人,另一面却又利得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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